“虽然我还没调查出什么结果,但我觉得没必要了。”
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,是谁?
保姆的住处是一栋街边独立的房子,街对面都是那样的房子,属于疗养院的地盘。
袁子欣浑身怔住,一些行人也被怔住了。
程申儿转身离去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祁雪纯呢?”严妍问。
他一定听出是什么事了,但他没有多说什么。
此刻,祁雪纯正低着头,手拿白唐对管家的询问记录。
说着,她打了一个哈欠,现在已快十二点,难怪她颇感疲倦。
她不躲不避,走上前,“上次差点撞到你,还没对你道歉。”
“我爸。”秦乐回答,“我爸不是厨师胜似厨师,这些年我和我妈不管去哪里,唯一惦记的就是我爸做的这口饭菜。”
“申儿,”严妍来到她面前,“你是因为我才被坏人抓走的,如果你真有什么事,我这辈子也不会心安……”
程奕鸣冷笑:“没什么真相。”
所以,首饰一定还在酒店里。
对方疑惑,这姑娘打听那么多干什么?